单读14:世界的水手⚓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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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高中时候看的。记录留在网易蜗牛读书上了。摘录至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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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中带泪,哭得别有用心,在致力于消灭边界的地方,边界重新竖立,在爱与平等的叫喊中,人们摘掉政治正确的虚伪面具,跟自己意见不同的人翻起了白眼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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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有一群人关心地球,以及它上面最脆弱的那部分居民,那么我属于他们中的一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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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村子里的老人99%是坚定的“脱欧派”,而在犹太人那里,乡村以及建设乡村的能力永远排在第一。
做一个世界的水手,奔赴所有的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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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世纪(殖民时期):纪录片写作、现实主义、距离体验、疏离感、抗争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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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伯特·休斯(Robert Hughes)曾经评论澳大利亚人长久以来都有一种文化自卑(Cultural Cringe),这一点也反映在文学和艺术上,您是否认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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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认为文化自卑在如今的澳大利亚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了。比方说,在澳大利亚的各种文学节活动中,尽管澳大利亚市场对于其他国家的英语出版商也很重要,但澳大利亚的本土作家往往能吸引最多的听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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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斯·默里(Les Murray)被许多人认为是在世的英语诗人中首屈一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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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像是一个像素,是组成开幕式上华丽的色彩拼图中的一个小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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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过那里的一个屠杀现场,受害者的遗体只剩下被晒得褪色的头骨,并且被堆成了象征胜利的高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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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图用他刻薄的观察结论来令我宽心:“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,你是最接近你的读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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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战地记者之所以如此重要,是因为“男人从心底还是迷恋枪炮与军装的孩子”
我报道的战争通常发生在性别尚未平等的国家里。我惊讶地意识到,在这类给予女性权利极少的国家中,最先赋予女性的权利,居然是让她们“有权”上战场厮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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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看着真脆弱,仿佛你正走在高速公路的正中央,大卡车从两边呼啸而过,震得空气都在颤抖,把你吹得东倒西歪,你伸出胳膊来想保持平衡,却被一辆车撞到一根胳膊,让你打起转来,你踉跄几步摔倒在地,举着胳膊哭啊哭,另一辆车过来把你碾死了。你根本无处可逃。你的身体就是一堆骨头和肉,仅此而已。有太多的东西在敲你、打你、伤害你,留下一块块瘀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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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能活到青少年时期真是个奇迹。青少年能长大成人真是个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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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这个过程(大众与精英失联)同步发生的是,我们的想象和实践也失联了。我们的言语求美,行动失真,我们批判别人,纵容自己,我们不断索取,拒绝牺牲,我们惯于存异,放弃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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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却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仍处于“全球后冷战的冷战情境”之中。
为苹果手机的全球生产链所串联起的非洲矿场中的奴工、富士康流水线上的工人,和全球苹果手机最新型号的消费者,他们之间是否可能相互认同?更可悲的是,也许,非洲奴工最高的梦想是成为中国富士康流水线上的工人;富士康的工人最高的梦想是跻身中产阶级、购买最新型号的iPhone;而苹果手机的使用者,事实上可能正是“占领华尔街”运动的中坚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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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际殖民主义、开发外太空、星际移民等等,即使在阿西莫夫(Isaac Asimov)开启的类似叙事中,地球大劫难也成为不可回避的段落,尽管类似叙事为现代资本主义赢回了它在地球上已然穷尽的、无穷的外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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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工无处讨薪,剥削已是冤无头债无主。持续了仅两个世纪的“工运”与“共运”、巴黎公社社员浴血斗争的成果——八小时工作制、最低工资保障,已在这一新结构面前丧失了意义。在世界范围内,工作时数甚至已经不再是劳动合同中必须的组成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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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自我中心、隔膜、漠然的情感方式的由来。也许并不夸张地说,对他们来说,不是“他人即地狱”,而是“他人即功能”——他人只意味着一个相对于“我”的功能意义,而不是另一个“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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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迫的问题当然不是职业棋手能否继续存在,而是被超高效率挤出全球经济版图的人们的位置与意义。不只是再度回到哲学本体论层面的“人”,而且是制度性地追问,何以保障人们继续“做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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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看到身份政治、民粹动员如何快速有效地创造恨。正如我们不可能找回纯洁、纯粹的“人”,相反我们是要返回历史性的“人”,可能是肮脏的、遭玷污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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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如皮凯提所言,世界正迅速返回19世纪末的承袭型资本主义,经历了20世纪的思想,我们已注定不能回返那已成幽灵出没的废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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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全部讨论都是在既有逻辑之下展开的,如果我们能获得、创造新的逻辑,一切未必走向死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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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世纪的另一个债务便是对秩序、对权力的绝对敬畏,与犬儒并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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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我们这种急于逃避却又无法像梭罗(Henry Thoreau)那样彻底的折衷派来说,这个古老僻静、外表看起来像装在过期罐头里的小村庄,简直就是天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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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是人创造的,乡村却是神创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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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农业还没有迈向工业化的时代,但凡有一点家底的东安格利亚农民,都会先租种庄园主的耕地,除去生活开销,收入的一部分用来交租交税,另一部分则攒下来,待攒够之后,再从庄园主那里买些耕地,将身份从佃农变为农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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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水果的形状定型,果园面积至少得扩大几十倍,还得建个有温度和湿度控制的巨型仓库,用来存放——因为超市需要来自世界各地且一年四季都不腐烂的水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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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,几乎没有人可以单独活下来。不改变垄断在少数人手里的国际格局,只谈地方自治或单一民族国家自治是没有作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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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骑在马上,俯向我的相机显屏仔细地看。看罢满意地道谢,然后与我告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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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大家说得高高兴兴,毫无防备的时候,再突然取出相机“咔嚓”一下子。但总是没用。大家速度总是比我快。镜头所到之处,总能迅速集合,排列成合影的标准队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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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文化程度最高,遂进入国家的精英行列。艾雅尔的父亲在他入伍前便去世了,他当上飞行员后,成为军队里最精锐的一员,军方提出一个要求:所有空军成员都要把自己的姓名希伯来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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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没有把自己完全交给新生的以色列,在文化上,她依旧眷恋和认同那个旧的欧洲,在那里,不用说,她和她丈夫的父辈曾经取得过相当高的社会地位,他们受到了最好的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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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位精神病学专家,与人合伙开公司,长期待在加利利地区的另一座城市。她是艾雅尔的第二任妻子,那天晚上,我和他们一起看了一台电视节目,纪念第一次黎巴嫩战争三十周年。1982—2012,三十年过去,曾经的飞行英雄艾雅尔已经六旬开外了。
你从你的悲愁中汲取乳汁,你从道德的灰烬中偷取火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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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窃窃私语,管风琴在低吟,铁质汤匙随便地扔进瓷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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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总是让他感到恶心。他看着朋友把香烟掐灭,灰色的烟灰被碾成一团,他觉得胃有点痉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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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发动的黑客攻击可以破坏贸易计划、窃取知识产权、引发经济混乱,甚至让整个国家瘫痪。
孤独就像你饥饿时,你周围的人准备大快朵颐。
- 拉英说,孤独不一定是形单影只,它也可能侵袭被人群簇拥的人。像安迪·沃霍尔(Andy Warhol),生活在聚光灯下的艺术家,却极其擅长在作品中表现孤独和依附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