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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4⚓︎

约 1758 个字 预计阅读时间 6 分钟

我应该去认真了解了解《纯粹理性批判》

乔治·奥威尔和他的《1984》:

就像书名一样:1984和平常的年份几乎没有什么不同。

就像书名一样,《1984》本身就隐喻了一种意识形态。以至于这本书往往被当作两派争论的焦点而不断地被批判、支持、焚烧、批判——并且我们看不到任何停止的迹象。

什么是思想?或者说,奥维尔想要建立的,究竟是什么?

有人反驳:作者并不需要考虑建立什么,作品给出的是“不可能被接受”的一种设想——这位“共产党员”在行使“批判”的权利——他给你展示了一个好的社会不可能成为的东西的集合。

好,我们顺着往下想。

我在想,当我们反对一个东西的时候,我们究竟需要反对到什么程度?我们可不可以允许一个被反对的事情,正在存在于我们的现实中,并且以一种短期内很坚固的方式继续保有下去?

这个问题的正向提问人们或许更熟悉:当我们接受一个东西的时候,我们可不可以不接受他的什么方面?

在我高中毕业的暑假重读这本书的时候,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。就是观者有时并不明白自己接受或者不接受需要到什么程度。

如果你觉得一个倍受监视的社会是全然不好的,我们要不就拆除世界上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吧。

如果你觉得教育都和“新话”一样是规劝,我们要不就拆除世界上所有的学校,停止“教育”、废止教育法规吧。

这个时候一些立场比较温和的人会指责我:你为什么会站在如此极端的立场说话?我们反对的是在我生活中处处安排摄像头!你在我的床头、草丛里、电脑边都是监控,我肯定要拆除!我们反对的是僵化的教育制度,难道我们的教育是“新话”吗?

这时候,一些哲学家会说,我们追求的是自由,而你在违背自由;我们追求的是真正的教育,而你违背了真正的教育——自由的判准是...,而你的监控社会并不符合这个判准...

我很敬佩上述各位的发言,没有他们的贡献我也不敢写下这些文字——我特别感谢那个提出“判准”问题的哲学家,他为我们讨论问题减少了很多不必要浪费的时间。

我想探讨的,是“判准”的判断机理和执行机制。,我想知道,你该如何以一种大多数人可接受并且了解的方式,告诉他,A确实属于B,不是A不属于B,这样判断是符合判准的。

这个问题比较多的讨论方式是“删其两端”,我告诉你一些“不属于”这个判准的东西,剩下的不就是属于的了吗?

这也是一种很行之有效的方法,他虽然没有严格地给出定义,但是考虑到人们一时半会说服不了对方,大家往往会跳入举例子的怪圈,如果把最激进最极端的列下来,一个个删除,看看会得到什么。

1、1984里全是监控的社会不好,草丛里都是监控,窃听器,监听思想,删掉; 2、绝对自由主义要删掉所有的违法拍照、安保监控,会导致犯罪威慑力不够,不行,删掉;

如果把1看作端点,2看作另一个端点,我们是在逐渐走向中间的一个过程:

1 [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] 2

1 [xxxxxxxx------>______________________<-----xxxxxx] 2

这样一个向中间夹逼的过程,阐述的是我过去认为的“共识”产生的方法。在我的认知中,实践的作用就是告诉你,什么是上述1、2一样应该被删掉的东西,什么是可以被接受的东西。

但是我想要思考的是另一个东西。就算我们找到了往中间夹逼的区间,也就是说,社会共识产生了一个“判准”,我们甚至可以把这个判准放开到一个区间:

1 [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] 2

1 [xxxxxxxx------>______________________<-----xxxxxx] 2

1 [xxxxxxxx------------>[判          准 ]<-----xxxxxx] 2

这里判准画得偏右只是恰好为之,👆👆并不表明我是左或者右。特此声明。

我的问题是,人,知不知道自己的判准,就是那个判准,能不能判断,我就是按照你所说的“判准”在判断?

或者说,有没有可能,即使一个人相信的是这个判准,他也是用这个判准来判断和分析事物的,他的判准,也并不是那个大家形成的社会共识的“判准”?

简单来说,就是存不存在一个“判准”的衡量尺度,使得大家对事情的判断和分析都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,你以为的判准,就是那个“判准”?

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总是习惯陷入一个怪圈。用无穷无尽的“判准”去分析和评价问题——

但是我总是不可避免地落入“判准”的“判准”中:

你怎么确保,社会集体,哪怕只需要10%的个体,对于“判准”的判断都是准确的?


我思考不下去了,搁笔吧。

摘记⚓︎


  • 我们要把你榨干,并且用我们把你填满。
  • 一个人不会为了保卫革命而建立独裁政权,可一个人会为了独裁政权的建立而革命。
  • 结局已经蕴藏在开始之中。
  • 既然知道这些都是垃圾,那为什么还要费心去思考呢?知道什么时候该欢呼,什么时候该喝倒彩,这就够了。
  • 他们不觉悟,就永远不会反抗,而不反抗,就无法觉悟。
  • 知道的同时一无所知;无比诚实地说着精心编织的谎言;理所当然地同时持有两种观点,哪怕深知这两种观点互相矛盾,却仍然全盘接受;用逻辑驳斥逻辑;批驳道德的同时却又声称自己是道德的;相信民主不可能实现的同时相信党捍卫着民主;在应该忘记的时候忘记,在需要的时候再记起,接着又立即将其忘记,最重要的是,将方法运用于方法本身。这便是极微妙之处:有意识地将自己催眠,接着将刚才自我催眠这件事也忘掉。
  • 思想罪并不会导致死亡, 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。
  • 如果我想要如肥皂泡一样漂浮于地板上,我就能做到。
  • 自由就是说有2+2=4的自由,若此前提成立,其他则顺理成章。
  • 无辜者不会因为内疚而悲痛。
  • “掌控过去的人掌控未来,掌控现在的人掌控过去。”
  • 现实不是外在的。现实只存在于人的头脑里。现实不是存在于个人的头脑中,而是存在于党的头脑里,因为个人的头脑会犯错,且无论如何,很快就会消亡,但党的头脑则是集体性的,也是不朽的。党认为是正确的,就是正确的。